洛清

近期跳坑文野,咒已淡坑
中原中也 太宰治←我推
过激宰左/五左
太中/五悠only
搞cp的同时也是端水人,婉拒拉踩和梦女发言

【本被】二次创伤

私设如山

恶劣本本出没注意

ooc摸鱼

其实是代餐上头的产物

接受往下




  在一段时间的共处后,他早就明白了对方的恶劣性格。那人总爱将语言化作利刃,优雅而从容的刺入对方的软肋,带着一如往常的公式化微笑,但能从眉梢眼角的细微变化中看出他愉悦的心情。

  刚刚整理好出阵记录,将这沓约一指厚的文书递送到审神者手中,刚刚有机会在繁杂的近侍工作中抽的片刻空闲,可以在坐在庭院旁的走廊上悠闲又自在的度过剩余的半个下午,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就自走廊拐角传来。

  “伪物君,丢下工作跑到这里来偷懒可不是近侍所为吧?”

  他百般不情愿地将视线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打刀的优秀侦查在此时却显得不那么令人愉快——像某些太刀一样装聋作哑就显然成为了不可能的选项。

  “是仿品,不是赝品,”仿佛本能般脱口而出,在不易察觉的一个小小停顿后,金发打刀续道“今天主公安排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了,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

  对方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到意外,调整了一下表情使得自己显得略有些漫不经心,开口的语调却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伪物君,你似乎总是对我对你的称呼有些不满?”

  那是当然,明明自己只是因委托打造的仿品而不是顶着本作名号招摇撞骗的赝品,他总是不明白对方为何执着的认为自己是赝品。他微微将视线移开,不再落在银发的前监察官身上。他注视着庭院后连绵的远山与天空中的流云,已经对这种似乎永无止境的重复着的对话感到厌倦,即使在听到对方几乎是对他带有侮辱性色彩的称呼时声带已经机械的、不受控制的吐出那段对自己几乎已经无意义的音节:“是仿品,不是赝品。”

  显然,今天他的本歌不愿意这样轻易放过他。银发打刀本就站在他身侧几步远的地方,现在他又噙着笑意,拉近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段距离。在听见鞋跟敲击在木质走廊上的声音在他身侧停下时,他几乎感觉到了不安和恐慌。但更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本歌半跪下来,用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将他的头移向自己,于是便这样毫无防备的,看见了那张几乎与自己没有区别的脸。

  长义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一手在他脸侧拨弄着耳后的柔软金发。近侍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了大事不妙,想要挣脱长义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却是大的离谱——他只好将身体向远离对方的一侧仰,却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已经可以被划进示弱的范围了。

  他的本歌放下一只手,凑近他的耳畔,呼吸间喷吐的热气拂过他颈侧,这一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尖叫着想要逃离,却在对方低声的,仿佛情人间耳语的话钉在原地

  “伪物君,我今天不是想来和你就称呼问题来进行友好谈判的,我只是来提醒一下你你的身份。你应该没有忘记你诞生的原因吧?”

  金发打刀那双漂亮的翡翠绿的眼睛下意识躲避对方的视线。在极化修行后他在面对审神者的迎接时带着笑意吐出的词句,并没有提到“仿品”这一概念,在对话中也曾说过自己“不会再思考有关仿制品的事了”,但他始终不会忘记他的“仿品”身份。这是在他诞生之初,甚至在他诞生之前就已经刻在他骨血中的定义,是他即使是国广的第一杰作也无法摆脱的永远笼罩在他头顶的阴云。

  他战栗起来,寒意一直从脊柱蔓延到脑后。他曾痛恨这个黏在他身上永远无法揭去的标签,如今也愿意用平常心态去面对,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此毫无想法……尤其是,当指明这一点的是他的本歌,世界上最拥有以此来称呼自己的资格的付丧神时。

  他痛苦的意识到自己永远无法逃离这片阴云,他愿意尽力去适应它,但长义的话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仿品这一身份在他诞生伊始就被铭刻在他的灵魂上,是他永生无法分割的铭文。

  他低垂着眼,指尖几乎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但他的颤抖早已被银发打刀察觉,也没有意识到对方眼中的翻滚着的扭曲笑意。

  他们生来就注定纠缠不休,任何一方都休想自这流传了数百年的诅咒中脱身。

  而山姥切国广,早在他被锻造出来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被烙上了山姥切长义的仿品这一印记。

  他永远是属于他的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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